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傾聽,慢慢學會尊重

  • 來自加拿大溫哥華 沈麗文 特約撰文
  • 2016年1月22日
  • 讀畢需時 2 分鐘

十多年前在紐約做中天記者時,國際新聞還受重視,各新聞媒體也都還有衝勁,有一陣子很幸運的頗有機會到外地採訪。

曾到過橫跨十個時區的俄羅斯,當時剛改革開放,雖然物資缺乏,昔日帝國的氣勢不衰,夜晚的紅場神秘動人,整個地鐵站從地面到牆壁都舖以白色大理石,地鐵上大人小孩都異常安靜。

乍然開放帶來許多變動,載我們四處採訪的司機過去曾是大學教授。那時你若需要叫車,在路邊只要伸手,任何有空的車輛都可能停下來充當計程車,連救護車也不例外。

也曾去過中南美,在秘魯的翻譯告訴我不要相信什麼「拉丁情人」的鬼話,當地男女比例一比七,多數男人沒啥責任感,她自己的丈夫就拋下家庭,留下她獨力扶養三個兒女。

美麗的聖露西亞小島,海邊全被豪宅和大旅館佔據,當地的貧民在哪裡欣賞海景,我不知道。

還有美國中西部的農民,有人跟我們說,做農人哪能休息,即使冬天清晨冷的讓人想哭。天下的農人都純樸,女主人端上厚厚的牛排招待我們兩個不速之客,並強調:這是我們自己養的。

你若曾在各式各樣的時空背景下,和過著各式各樣生活的人們談過話,聽他們說自己的傷心快樂事,就能了解,不可能用一套價值觀套在不同人身上。令多明尼加舉國上下瘋狂的大事是足球賽,他們大概很難理解台灣人在選舉中的激情,雖然兩者其實很像。

你能做的只有傾聽,慢慢學會尊重。

然後也會發現,在不同地方的不同人們,不論性別學歷財富地位,快樂痛苦加加減減其實相差無多,因為痛苦快樂的本質在哪裡都一樣。

什麼時候我們能回到從「人」的本質看事情,拿掉貼在膚色上的標籤,拿掉貼在想法意見上的顏色,拿掉因為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而把人分類,彷彿活生生的人只是大富翁遊戲不同顏色的棋子,那個時候,再來談世界大同吧。

是的,"You may say I'm a dreamer. But I'm not the only one." 。忍不住來聽一下John Lennon的《Imagine》。

圖:來自網路 秘魯利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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